闵月握枪的手一紧,缓缓闭眼,“我是被主子逐出府的,不知道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“你别把我当傻子,大嫂那人,不可能无端将你逐出府,你一定知道些什么!”

见他无端动怒,闵月也是眼底生寒,可她没有回头,“你一个见风使舵翻脸不认人的墙头草,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当年之事?”

萧桡眼底染上激动,快步朝她走近,声音有些急切道,“我知道你们怨我趋利避害,可那都是大哥临死前的吩咐!”

闵月猛地回头,“你说什么!”

自从听闻左成贺尸身有异的事,她就一直心神不宁,总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。乍然听闻萧桡的话,更是如遭雷击。

难道侯爷在离世之前就已经察觉到狗皇帝的阴谋,这才让萧桡与他撇清关系,暂避锋芒?

又或者,根本就是萧桡自己想要独善其身,才找了这般借口?

萧桡见闵月对他将信将疑,听到定国侯的事时神色惊讶,全然不像知道内情的样子,心里不禁涌起浓浓的失落。

“看来,你是当真不知道,这些年,我等了又等,却再也没有大哥大嫂留下的人来找我……”

“昨日我见到你,还以为能从你这得到答案。”

闵月混在武义侯府的侍卫里,他一眼就认出了她。之所以一直没有点破,不过是因为,他还没有做好准备,问出心中纠结了多年的问题。

看来,是他想多了。

闵月强忍着心中震惊没有吭声。

从前她冲动如同蛮牛,坏了主子的大事,现在她无时无刻不敢忘记,自己身上背负着什么。得了这般重要的信息,她必须尽快向小姐禀报!

见她抿唇不语,萧桡压抑着心底失望,叹道,“罢了,你如今已经离开侯府多年,就算不想参合进定国侯府的事,也是人之常情。今日是我冒昧了。”

闵月正愁着无法脱身,当即应道,“那我走了。”

捡了柴火回来,闵月回到营地脸色发沉,趁着无人附耳将萧桡的话说了,左倾颜眼底闪过一抹光彩,但也很快冷静下来。

“月姨没有与他多说,是对的。”

这么多年没有联系的人,即便从前关系再好,也不能轻易相信。

闵月点头,“若他说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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